『譚崔』(Tantra),就字面上的意義是『擴張,淨化的方法』,譚崔是項古老的科學,有五千年的歷史,它不是教條,也不是哲學思想。譚崔不回答你問的問題,譚崔給你技巧讓你去經驗,讓你在經驗中找到答案。
譚崔(Tantra)所教導是的完全的敞開與接受,不帶任何批評的接受一切。譚崔不談有意識或無意識,譚崔在乎的是超越意識;譚崔不談道德或無道德,譚崔所在做的是超越二元性。頭腦所能了解的是二元世界,想要讓頭腦了解什麼是『光』,『黑暗』必需是存在的。頭腦能體驗『喜悅』是因為它同時知道『悲慘』的滋味。
『譚崔』(Tantra),就字面上的意義是『擴張,淨化的方法』,譚崔是項古老的科學,有五千年的歷史,它不是教條,也不是哲學思想。譚崔不回答你問的問題,譚崔給你技巧讓你去經驗,讓你在經驗中找到答案。
譚崔(Tantra)所教導是的完全的敞開與接受,不帶任何批評的接受一切。譚崔不談有意識或無意識,譚崔在乎的是超越意識;譚崔不談道德或無道德,譚崔所在做的是超越二元性。頭腦所能了解的是二元世界,想要讓頭腦了解什麼是『光』,『黑暗』必需是存在的。頭腦能體驗『喜悅』是因為它同時知道『悲慘』的滋味。
首先我們必須了解什麼是力量。關於成為男人或女人是什麼意思,我們都受到制約。我們是在孩提時從父母身上、從社會上學到的。孩子經由觀察父母學習到男性與女性特質。他(她)學習到所有關於男女的「應該」和所有的想法,不是學到男女自然的天性。結果是我們開始更重視外在,而不是真實。舉例來說,如果有人用社會所認為「有力量」的方式行動,我們會覺得這個人「強壯」,而事實上這個人也許只是掩蓋或嘗試控制他(她)的軟弱與恐懼。所以呈現出的事實就不是「力量」,剛好相反。
另一方面,真正的力量是種脆弱,對事物本質敞開。力量決不會來自我們的制約,它不是種學習,而是種發現。如果在成長過程中,男孩太依附他的母親,他就會失去來自父親的男性能量。如果女孩太靠近父親,她就會失去來自母親的女性能量。在童年初期,母親對男孩跟女孩來說都是重要的人。
就男孩而言,為了要成為男人,他需要離開母親,進入到父親的影響範圍中。在部落文化裡,他們依舊有這樣的成年儀式(男孩進入到男人的世界),這是在我們現代的社會已經不復有的了。在部落裡,男孩將不被允許跟女孩玩以及繼續待在母親身邊。這很重要,為了成為男人,男孩需要從母親身邊離開走向他的父親。但是在一個家庭中,倘若母親鄙棄父親或是對男人帶有憤怒,她就不會允許男孩走向父親,她依舊對孩子來說具有支配性。對男孩而言,為了成為男人想要獲得男性能量將變得很困難。
問題:目標和方向有什麼區別?
奧修回答:這種區別是微妙的,但這就和頭腦與心,邏輯與愛,或者更加精確一點,就和散文與詩歌的區別是一樣的。
目標是清晰的東西,方向是直覺性的。目標是某種外在於你的事物,它更像一樣東西。方向是一種內在的感覺,它不是一個客體,而是你本身。你可以感覺到方向,但你無法知道它。你可以知道目標,但你無法感覺到它。目標處於未來,一旦定下了,你就開始朝著它操縱你的生命,駕馭你的生活。
問題:當我愛別人的時候,對我而言是一種緊張。只有我對你的愛帶給我滿足、新鮮。為什麼會這樣呢?
奧修的回答:這也可能隨時變成挫折,因為別人依然是中心。不管是什麼人……別人一定不能成為中心。
如果你真的感覺與我親近,記住這一點:一定不要讓別人成為中心。你的愛不以我為中心的時候,你就會快樂。如果你的愛以我為中心,那就只會製造問題。
我的觀察是,如果你不快樂,你也將會碰到那些不快樂的人。不快樂的人,受到同樣不快樂的人吸引。這很好,也很自然。還好如此,否則那些人會摧毀別人的快樂。
只有快樂的人會被快樂的人所吸引。物以類聚。聰明的人被聰明的人所吸引,愚笨的人被愚笨的人所吸引。你會碰到那些與你同層次的人。
因此首先要記得:如果一個關係是來自不快樂,那麼它必定是苦澀的。因此你要自己能夠快樂、愉悅、慶祝,你才能夠發現一個同樣的靈魂,這樣的兩個舞蹈的靈魂的相遇,將是一場美麗的舞。
問題:為什麼人如此害怕被愛?
奧修回答:人害怕被愛。因為愛帶來痛苦,愛帶來謊言。愛帶來監獄,愛帶來奴役,愛摧毀自由。那就是為什麼。
而人無法沒有愛的活著,因為愛也是必需的養分。所以他們渴望愛,他們想要愛和被愛。他們無法保持單獨。但當他們遇到對方的一瞬間──女人或男人──他們也感到恐懼。因為他們知道現在他們進了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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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是一個心理治療師,「靜心」能夠對我治療病人的工作有幫助嗎?
奧修的回答:
一個心理治療師比其他任何人都更需要靜心,因為就某方面而言,你的工作是危險的。除非你很鎮定、很寧靜,除非你能夠保持不被周遭所發生的事影響,否則它是非常危險的。心理治療師發瘋的比率比從事其它任何行業的人都來得高,心理治療師自殺的比率比從事其它任何行業的人都來得高,這是值得深思的一件事。那個比率真的很高,有兩倍的人自殺,那顯然表示那個行業充滿了危險。它的確如此,因為當你在處理一個心理上受到打擾的人、心情一團糟的人,他會經常散發出一種震動,他繼續在向你丟出他自己的能量或是他負面的波動,而你必須去聽他講。你必須很專心地聽,你必須關心他,你必須愛他,對他慈悲,唯有如此,你才能夠幫助他。他經常排放出負面的能量,而你在吸收它。事實上,你越是專心聽他講,你就吸收得越多。
第一次知道這個靜心,是朋友給我的活動DM。我跟奧修不熟,當時人也在另一個系統裡磨練心志,看著傳單上的介紹文字,我覺得這真是一個怪異的活動,為什麼要把自己變成瘋子呢?又過了一些時日,在因緣巧合之下,我作了兩次無念禪,這時的我才有了些許的明白與一點點瞥見。
「心要得到寧靜澄明,不是那麼容易的,不是說眼睛閉上安靜坐著就可以達到的。」蘇地爾(Sudheer)說道,心念就好比鐘擺,要到達至深寧靜的彼岸,需要先處在極度混亂的此岸,無念禪的用意就是如此,在一小時的亂語結束之後馬上靜坐下來,你就有機會在後一個小時裡,瞥見嚮往許久的彼岸風光──如果前面那個階段你真的讓自己全然瘋狂亂語的話。
他還說,這是一個很科學的靜心。因為人的頭腦無時無刻都在喋喋不休著,所以人難得有清明沉靜的片刻。所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們用相同的頭腦部位來攻克輪轉不停的心念思想。讓頭腦光明正大的喋喋不休,在前一個小時裡盡力清除掉表意識、潛意識、無意識裡的所有垃圾,不要留戀回味,不需資源回收,丟掉便是。然後,寧靜才有發生的空間。
信仰意謂著你不知道,而你仍然相信。我盡我所能的讓你瞭解到除非你真的知道,要不然千萬不要去相信。當你知道時,就沒有相信不相信的問題了,因為你就是知道。我打亂了所有相信的系統,而且我不會給你任何的替代品,所以一般人是很難瞭解我的。Osho: The Last Testament, Vol。1, #4
相信像有色眼鏡一般:它們讓存在呈現出你所想要的顏色,存在的顏色因此而失真,因為它們是透過你的有色眼鏡投射出來的,你必須要將你的有色眼鏡放置一旁,你要馬上而且很直接的與真實的本然連上線。在你與存在之間不該有任何的想法,不該有任何預設的結論。
當能量往內時,它轉為思想、感覺、情緒;而當能量向外,它就變成與生命、與大自然的關係。但當能量既不往內也不往外時,它就只是在那兒脈動、振動著,然後,它就是與存在的合一,與整體的合一。這就是參禪嗎?
奧修的回答:
問題:奧修,為什麼我覺得只有在戀愛時我才是完全活生生的?我告訴自己我應該有能力不需要別人而散發光芒,但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沒那麼幸運。我是不是在對自己玩著某種愚蠢的「等待果陀」的遊戲呢?當上次一戀愛結束後,我對自己發誓我不要再讓同樣走死路的過程再度發生,但是現在我又覺得我正在要死不活的、等待著另一個他的來臨。
奧修:直到一個人進入自己最內在的核心之前,他還是會需要別人。除非他了解自己,否則他還是需要別人。但是這種需要是非常矛盾的;它的本質是矛盾的。
奧修,人們如何從愛走入靜心?
奧修的回答:進入靜心,戀愛是最簡單的方式。在人類的一生中,愛是最接近靜心的現象。當你愛上某人的那個片刻,真正發生了什麽?兩人墜入愛河的同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他們放棄了自我--至少為了對方;他們放棄了他們的偽善、及面具,他們想要在一起,幾乎是一個靈魂,兩個身體,那就是愛的渴望。
然後這是個美麗的片刻,從愛進入靜心。只是從來沒有人告訴他們。事實剛好相反,人們被告知∶愛是反對靜心的。所以從來沒有戀愛中的人變成靜心。那些把獨身主義變得有靈性的人,他們譴責愛,把愛變得沒有靈性、甚至是骯髒的。但對我而言是全然不同的,愛幫助你放鬆,這是靜心的一部分;愛幫助你充滿喜樂,這是靜心的一部分;愛幫助你走向寧靜,那是靜心精髓的部分。最後,在你做愛的時候,如果你能夠達到性高潮,那麽這個經驗可以給你一個瞥見----瞥見什麽是靜心。
海寧格:
原始感覺和次要感覺之間最大的不同是:原始感覺支持建設性的行動,而次要感覺消耗了支持改變的能量。感覺如果可以產生有效的行動就會強化我們;如果感覺妨礙有效的行動、批判不行動或把有效的行動替換掉,就會削弱我們。我稱那些可以支持建設性的行動為原始感覺,其他的為次要感覺。
原始感覺非常簡單,不需要精細的描述。它們很強烈,但是不會戲劇化、誇張化。因此,雖然它們非常興奮且強烈,但是會帶來肯定與平靜的感覺。當然,也有非常戲劇化的情況,但是這個戲劇化的情緒是適當的。例如,士兵在戰場上所感覺到的恐懼,那不同於我們做惡夢所感覺到的恐懼。
(有一個門徒說,自從他做了原始治療,當他照鏡子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他父親的臉。在回答奧修的問題時,他說他曾經愛過父親,但從他十七歲開始,他們就不再有任何關係。)
原始治療一定有從你的無意識當中把某些東西帶到意識層面──但它仍然懸宕未決。如果它有被徹底的帶出來,那它就會消失無蹤。那個過程還沒有完成。它是未完成的──而未完成的事情很沈重,不要開始還比較好。如果你開始了,就要把它做完。有很多西方人受苦於各種盛行的技巧。那些技巧並不完整,所以人們會開始做某些事,然後懸在半空受苦。你不知道該拿那些東西怎麼辦。
你必須達成和解,因為從某方面說起來,與父親衝突是很危險的,因為你的存在有一半由他而來。除非你和父親和解,否則你無法和你自己和解──這就是麻煩所在。
當你每次閱覽奧修國際靜心村網站(www.OSHO.com)時,那些美麗且活生生的照片,是這位充滿智慧又永遠保持著赤子之心的Anandadas所拍攝的;我們曾在這個美麗的烏托邦經歷了生命的轉換,而Anandadas用他的相機和在印度四十年的歲月,記錄了這個美麗的社區和他在奧修大師身邊的每一個日子。
曾經,很久以前,在他年少輕狂時,在第一次經歷了奧修動態靜心的美妙後,他決定賣掉他當時最寶貴的財產,他珍貴的照相機;為了追尋真理,他來到了印度,而一去就是四十年。他從遊戲人間的年輕嬉皮變成了白髮蒼蒼的智慧老人,永遠不變的是他對人們和事物的觀察力。一年又一年過去了,他用相片記錄這些美麗的時光,也帶給現在的我們莫大的欣喜與滿足。在每一次瀏覽他的照片時,你會發現,真實的美麗與創造力帶來的震撼與感動。
現在Anandadas要來台灣了,在一月十四號晚上七點到九點,將會在光舞創意律動和你分享他在印度普那的歲月,同時帶領著我們盡情的歡笑、舞蹈與靜心。請跟著我們一起去感受美、真實,和你我內在那份誠摯的心。
文:許添盛醫生
「內我」永遠活在廣的現在,智慧、慈悲且神通俱足,它可以在「當下」發揮威力,在過去、現在及未來同時創造。
很多人都知道「你創造你自己的實相」是新時代賽斯思想最主要的核心。許多接觸賽斯思想的人剛開始聽到這句話時,都會想:怎麼可能!「我」怎麼創造自己的實相?這不是太高估或膨脹「我」了嗎?殊不知,賽斯所謂「我創造我自己的實相」的這個「我」,並非只是「自我」,而是包含了「本我」或「內我」,是本自具足的「自性」,但當一般人以「自我」的角度來體會賽斯的意思時,自然沒辦法一窺其堂奧。
小時候看電視劇,總覺得編劇好誇張,這麼戲劇化的情節應該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吧!不過,隨著年紀漸長,特別是戀愛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我也是個超級入戲的演員,演什麼,像什麼,情節精彩,絕對是未來茶餘飯後跟孩子分享的好題材。現在說來輕鬆,當下的我,可是承受著很大的痛苦,找不到出口呢!越是痛苦的時候,心靈成長的越快。每克服一道關卡,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智慧又往上開了一層,總之,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想起來,似乎很多和心有關的形容詞,我都經歷過。心痛、心碎、心如刀割、心寒、心跌落了谷底、心死,原來文字描寫的心境,都是真的。當我把矛頭指向別人,指責都是對方的錯,害我如何又如何,我把情緒發洩到對方身上,也挑起對方的情緒,對方進而又將情緒宣洩在我身上。就這樣,負面能量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無法停止,從自己出去的力道,最終還是回到自己身上。但如果我們願意靜下來,往內尋求,看看自己的心哪裡出了問題,事情才可能有轉機!
面對自己需要極大的勇氣。我們往往只知道那5%的表意識,對另外95%的關於 [潛意識]潛意識,卻摸不著頭緒。這股潛意識暗流影響了自己大部分的外在行為,不容忽視。如果願意靜下來,挖掘出表意識的自己所不願承認的秘密,覺察到了、承認了,才可能進一步放下它。原來,是自己認為自己不值得被愛,付出是想藉此換取別人的愛,但害怕失去所愛的恐懼,又讓自己不敢接受對方的愛。原來,外在的情境,反應著自己心,其實就是在提醒著我們,該是時候面對自己啦!
我們都在尋找關於自己的真理,在人生道路上碰到問題時,都希望有高人來指點迷津,或是有智慧的朋友來解開我們的疑惑……
人生的道路是那麼地坎坷、無常,生命的道理又是那麼地奧妙!雖然我們相信人定勝天,但實際的發生卻常常是天定勝人,我們不得不承認,人生是一條永遠都會有問題的道路,真的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只是每一個人問題的大小不同,問題的層面不同而已!
即使是那些在社會上很成功的名流或王公貴族,他們也是有他們的問題。那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