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火焰」(The flame of the heart)分享者:Deva Shama

帶領者:巫帕迪(Upadhi)

  每一次,做「OPH〔Osho Prana Healing〕能量調和」的靜心時,最後的Metapana階段總是讓我淚流滿面……在前面幾個充電、敞開的階段之後,最後將靜心喚起的愛與宇宙分享。上巫帕迪的「心的火焰」工作坊時,第一個晚上做的「OPH能量調和」的靜心也是如此。

  第二天一早,我覺得我整個人已經處在心的這個空間了,因為感覺心口有許多淚水。然後,上課時,巫帕迪說,心的呼吸就是給予與接納,她要我們想一想,我們是容易給予的人,還是容易接納的人?而當我們在給予的時候,是帶著祈求回報的心態?還是操控?或是恐懼?恐懼什麼?我們對什麼樣的人比較容易給予?陌生人、朋友、家人?

  我想了想,我覺得在給予的背後,有一個巨大的天平在測量著:我付出多少,對方就需要回報多少。我為男朋友做這些事情,我期待對方能為我做其他那些事情。然後,我也發現,我的給予有一種色彩:拒絕當弱者。「接受」被我視為是脆弱的行為,是被動地等待別人的施捨;而給予是強者的作為,是一種籌碼,有先押先贏的味道,我先給,然後你欠我。而我不想當弱者。

  在簡單的分享之後,巫帕迪要我們先原地快跑喊叫,擴張我們的情緒能量體,然後一方先躺下,與心的空間連結,另一方就只是陪伴與提醒。由於我一早就感覺心裡充滿淚水,所以我便與夥伴講好,我想先體驗。

  躺下後,巫帕迪指示我們去說出害怕讓心呼吸的恐懼的背後是什麼。我感覺自己是非常脆弱的人,但是因為太脆弱了,所以很怕受傷,所以我將心的部分保護得很緊,以至於與其他部分的身體是分開的,也讓我與存在是分開的。我邊說邊哭。然後巫帕迪來到我的身旁,在我的第二能量體的心輪處做能量工作。她的手一觸碰到我的能量體,我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能量工作結束之後,我感覺到,其實我的心非常想要呼吸,我害怕受傷的恐懼讓它非常緊繃,讓它縮得很小。一旦我放鬆下來,呼吸就能進到心裡,然後它慢慢回復原狀,然後它感覺到喜悅,與身體的分隔不再,與存在的分隔不再。然後我理解到,心並不在意成為弱者或強者,它只想要呼吸,一旦回復原來的能量,它無畏成為脆弱的,也無所謂是不是強者,它就只是與存在相連,放鬆地歇息著,與那個「一」融合。

  然後我感覺到與存在相連的喜悅。我開始又哭又笑,但是這個淚水是喜悅的淚水,我覺得自己得到很大的恩寵,存在很照顧我,讓我有機會得到這些療癒與體悟。

  這種種過程讓我覺得能量工作是一種很根本的途徑。我的頭腦「知道」我對於愛的給予與接受有某些議題,但是這份認知是在很外圍的地方工作。反之,能量工作很快,在我的心的窒礙被疏通之後,能量的流動來到頭腦,讓我得到上述的種種了解,有一股茅塞頓開的感覺。

  在我經驗巫帕迪的團體時,我同意她的許多觀點。她認為,任何能量工作若是沒有結合覺察這把鑰匙,能量的疏通恐怕只是暫時,一旦我們脫離團體,會很快被過往的模式拉力影響,回復原狀。唯有「能量」加上「日常生活的覺察」,我們獲得的體會與認知才會深深地紮根住進我們的系統,然後,轉化就會持續地發生。

  我決定把工作坊裡收到的禮物帶進日常生活中,隨時提醒自己,帶著這把覺察的鑰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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