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星期裏,我在經歷一個過程,我試圖要區分真實的存在和想像。

我問了奧修四、五個關於真實的存在和想像的問題,而且我開始想,在我的人生裏好像沒有什麼是真實的。我花了很多個小時單獨一個人在海灘上走來走去,試圖弄懂它。最後當奧修說他從來沒有叫我們要去區分這兩者,我才瞭解。

真實的存在就是那個從來不會改變的,而想像,如果被觀照,它就消失了。這兩者永遠無法同時存在,所以沒有區別的問題。

當我回顧,我已經沒有辦法再連結到當時燃燒著我的那些問題。或許是因為奧修已經幫助我瞭解了它們。我想如果沒有一個師父,帶著這種存在性的憂慮我一定會發瘋,而且我一定會陷住在某一個問題上面,也許一生都是如此。

我經常單獨走過美麗的街道,街道兩旁有整排的縱樹和油加利樹,由於季節的關係,很多屋子都是空的。我走過街道,試圖瞭解我是誰。不管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什麼,我找不到答案。

我是否就是那個當我把眼睛閉起時就從我裏面湧現的能量?

我是否就是那個能量的表達?或者我就是那個能量的覺知?

奧修說那個覺知的能量最接近存在的核心。他說那一切是同一個能量,但是在思想或表達的時候,那個能量是移向周圍……「一步一步地往後面走」他說:「它是一個到達源頭的旅程,源頭就是一切你所需要去經驗的……因為它不只是你的源頭,它也是星星、月亮、和太陽的源頭。它是一切的源頭。」當我在洗衣服或是在清理奧修的房間時,我就在想那些問題,同時試著去消化幾個小時之前所聽到的演講。

「我的內在世界和外在世界的界線在那裏?當外在的每一個事件透過我的眼睛和我的知覺而被看到,它似乎就變成我的世界,所以它就是內在的。在另外一方面,如果那個觀照是我內在真實的存在,但它又是宇宙間普遍存在的,那麼我似乎又再度從內在跳到外在。」我問。

「雀塔那,你快要發瘋了!」奧修說。

我的確是。當我走在沙丘的周圍和海灘上,我跟內在師父的對話還一直在繼續著。

「或許我存在只是因為我認為我存在。」「或許如果沒有思想的話,我就根本不存在。」

奧修曾經說過,頭腦永遠無法瞭解真理,因為它是超越頭腦的,它離頭腦離得非常遠,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得去嘗試。當我精疲力竭的時候,或許我就可以瞭解我的頭腦在神祕家的世界裏是沒有用的。我聽過他說,頭腦無法掌握內在世界,但是我還不瞭解,我還沒有親自經驗到那樣。所以日復一日,我在把自己逼瘋,試圖能夠全部弄懂它。

奧修講了一個很美的故事:

「有一個神祕家國王建造了一個大城市,他在那個城市裏蓋了一座廟,外牆由紅磚砌成,但是用部裝上很多小鏡子……無數的鏡子。所以當你走進去,你可以看到你自己被反映在無數個鏡子上面。你只有一個,但是你的映象卻是千千萬萬。

據說有一隻狗在晚上的時候跑進去,就在裏面自己殺死自己。看到鏡子反映出來的千千萬隻狗,它就開始對它們吠,它從這一邊跳到那一邊,到處都撞到牆壁。所有那些狗也都在吠……你可以瞭解那隻狗的情況;它整個晚上都在那裏又叫又抗爭,最後自己撞牆而死。

早上的時候當那個門被打開,那隻狗已經死在裏面,到處都是它的血,連牆上也是,鄰居說:『整個晚上我們都感到很困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隻狗一直在裏面叫。』

那隻狗一定是一隻理智型的狗,很自然地,他會想:『那麼多隻狗,我的天啊!我只是單獨在這裏,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門又被關起來,有這麼多隻狗圍繞著我,它們將會把我殺掉!』結果它就自己殺死自已,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狗。

這就是神祕主義的基本和主要的瞭解之一:『我們在我們周圍所看到的人都只不過是我們的映象。』

我們不必要地在互相抗爭,不必要地互相害怕。因為有很多恐懼。所以我們囤積了很多核子武器要跟對方抗爭,其實就只有一隻狗,其他所有的都只不過是映象。

所以,雀塔那,不要成為理智型的人,不要去思考那些難題,否則你將會越來越困惑。倒是要變得覺知一點,你就會看到那些難題在消失。

我在此並不是要來解決你的難題,而是要溶解你的難題,那個差別是很大的。」

本文摘自欣友(Shunyo)所著《與大師同在》

相關課程資訊:
*「新女人工作坊-愛、關係與靜心」工作坊,時間:2014年3月7-9日,三整天;地點:淡水奧修花園,報名請電02-2805-7959
**帶領人:欣友(Prem Shunyo)簡介
在過去的二十七年中,欣友在印度的奧修社區中以靜心為生活,並且學習靜心。欣友在靜心與覺知道途上的歷練來自於長達十四年在奧修身邊照顧他日常起居的經驗。奧修並要她把這樣的體驗寫成《與大師同在》,現已翻譯成九種語言發行全世界。現在,有將近二十年的時間,欣友在世界各地分享靜心,以及她過去幾十年生命的洞見。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奧修花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