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只針對這些不重要的事情請教占星學家。有人會問占星學家他什麼時候有工作──你的工作跟月亮、星星沒有關係。有人會問他會不會結婚──沒有婚姻制度的社會就有可能。有些人問他會一直很窮還是會變得有錢──在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的社會中不會有貧窮或富有的問題。所以,這些都是不重要的問題……一個八十歲的老人走在路上,被丟在路上的香蕉皮滑倒。現在,有沒有可能問占星家從月亮與星星的運行中得知哪一條路、哪一隻香蕉皮讓腳滑倒呢?這種問題是很愚蠢的。但是你好奇想預先知道如果你今天出門會不會被香蕉皮滑倒。這是不重要的。它跟你的自性或靈魂無關。這些事件都是外表的發生,而且占星學跟那些無關。但是因為占星家只忙於談論這類的東西,因此偉大的占星學體制就垮了。這就是唯一的理由。沒有一個有悟性的人會相信一出生他的命運就被紀錄好了;在某一天的皇后大道上,他的腳會踩在香蕉皮上並且滑倒。滑倒跟香蕉皮都與任何星星無關。占星學已經失去了被尊敬的地位,因為它變得跟這種事情連在一起。總會有些時候我們會想要從占星家身上知道這種事,然而這些都是不重要的。

但是有某些特定的半本質就像一個人的生死這樣的東西:如果你能夠知道每一件跟此有關的事情,就能夠有預防措施。如果你完全不知道這些事,那麼你什麼也不能做。如果疾病診斷的知識能夠進步,我們也能夠增加人類的生命空間──我們一直都這麼做。如果我們成功的製造出致命的原子彈,就有能力一瞬間殺死數千數百人──我們已經這麼做了。

這個半本質的部分顯示出一種可能性:如果能夠事先知道即將會發生的事情,我們或許能夠做某些事。如果我們不知道,什麼事也不能做。透過預知,我們可以整理好可能的東西,並且有所選擇。超越這之上的是本質的世界──你什麼也不能做。總之,我們的好奇心只想知道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想知道有關半本質的部分。我們的好奇心與慾望從來不曾觸及到那個即使知道也無法改變的本質且不可避免的領域。

瑪哈維亞跟他的門徒古夏拉克──後來成為他的對手──經過一個村莊,無意中看到一株小植物,古夏拉克問瑪哈維亞:「聽著,這裡有一株植物。你認為如何?──它會長大開花或開花之前就死了呢?它的未來是什麼?」瑪哈維亞馬上閉起眼睛坐在植物面前。古夏拉克狡猾地說:「不要逃避。閉上眼睛能怎樣呢?」他並不知道瑪哈維亞為什麼靜下來閉上眼睛──他正在找尋本質。那需要深入植物的靈魂自性之中。如果不這麼做,無法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過了一會兒,瑪哈維亞打開眼睛說:「這株植物會存活下來並且開花。」古夏拉克馬上把植物連跟拔起丟掉並且嘲笑著。沒有比這還更好的方式駁斥瑪哈維亞的說辭。瑪哈維亞此刻無話可說,因為古夏拉克已經把它連跟拔起並且以挑戰的姿態把它丟掉。他大笑著,瑪哈維亞微笑著,然後繼續著他們的旅程。

然後開始下起大雨。出現暴風雨,連續七天傾盆大雨,所以整整七天他們無法出去。當雨勢緩和之後他們就折返回去,又回到七天前瑪哈維亞閉著眼睛探知那株植物本性的同一個地方。他們看到那株植物又再度生根站在土地上。因為大雨和風,泥土變得濕且鬆軟,這株植物的根已經深入土中。瑪哈維亞再度閉上眼睛站在植物旁邊。古夏拉克非常尷尬──他已經把植物連根拔起丟掉了。當瑪哈維亞打開眼睛時,古夏拉克說:「我很驚訝也很困惑。我已經把這株植物連根拔起丟掉了,而它卻再度成長。」瑪哈維亞回答說:「它會存活下來且綻放花朵。我閉上眼睛時看到它的內在潛能以及種子的情況:『是否能夠長根,即使被連根拔起,會不會自毀,有沒有強烈的死亡慾望。』如果它的本質想死亡,就會透過你的幫助而死。我當時想知道它有沒有生存的渴望;如果它決定要活下去,就會活下去。我知道你會把它連根拔起丟掉。」古夏拉克問:「你說什麼?」瑪哈維亞說:「當我閉上眼睛看入這株植物的內在時,也看到你站在旁邊決定要把它拔起來。我知道你會拔這株植物。那就是為什麼我必須知道這棵植物生存的內在能力,有多少自信與意志力。如果它正在找藉口等死,你就足以成為它死的藉口;否則,被拔起的植物會再度長出根。」

古夏拉克失去了再度拔起這株植物的勇氣。他很害怕。之前古夏拉克大笑著前往村莊,這次瑪哈維亞微笑地走在前面。古夏拉克於是問他:「你為什麼微笑?」瑪哈維亞說:「我剛才在觀照,思考有關你的潛力──你會不會第二次拔起植物的根。」古夏拉克說:「你看得到我會不會做嗎?」瑪哈維亞回答:「這不重要。你可能會也可能不會。但是這株植物仍然會要存活下去,這是本質且無可避免。它的整個本性與生命力要活下去。那是重點。你會不會丟掉它並不重要,況且那依你而定。但是這已證明你比這株植物還虛弱、還缺乏決心。你被打敗了。」古夏拉克之所以討厭瑪哈維亞的原因之一,就是這株植物的事件。

我所談論的占星學是關於本質、根本的部分。

你的好奇心頂多使你觸及半實質的部分。你想知道你會活多久、你會不會突然死亡,但是你並不想知道活著能做什麼─如何生活。你想知道怎麼死,或是臨終時該做什麼。你的好奇心朝向事件而非靈魂。我活著只是一個事件,但是活著時我做什麼或是我是什麼,這是我的靈魂。當我死亡,這是一個事件,但是死亡的片刻我會如何、會做什麼,這是我的靈魂。我們都會死;死亡這個事件對每一個人而言並不稀奇,但是每一個人對死亡的態度、死亡的片刻都不同。有些人甚至會含笑而終。

木拉那斯魯丁臨終時,有人問他:「你有什麼感想,木拉?──人們出生時,他們從何而來呢?」木拉回答說:「我看到每一個小孩出生時都會哭,每一個人要過世時似乎也在哭。所以,我猜人們既不是來到一個好地方也不會去到好地方。他們來的時候哭,走的時候也哭!」但是像那斯魯丁這樣的人卻是笑著走。死亡是一個事件,但是在死亡的片刻歡笑的是靈魂。所以,當你去找占星家問他你將會怎麼死,哭泣或歡笑?這就是一個有價值的問題──但是這跟本質的占星學有關。這個地球上沒有人會問占星家他會哭著離開或笑著走。你只會問什麼時候會死──好像死亡本身是有價值的。你會問將會活多久──好像只要活著就夠了。為什麼我會活著?為什麼我該活下去?活著時我該做什麼?該成為什麼?沒有人問這種問題。那就是為什麼占星學的架構會瓦解。任何東西,若架構在非本質的基礎上肯定會瓦解。我談論的占星學跟你所了解的占星術不同。(奧修Osho, Hidden Mysteries

 

相關課程:

*「Aura-Soma與本質占星」(The Aura-Soma Colour System ® and Essential Astrology),2015/02/27(五)-03/01(日)。

治療師簡介:

  桑穆卓Samudro(靈性彩油國際色彩治療學院教師),之前名為薩羅佛拉(Sarovara),於1960年出生在英國,並於1986年起成為一位治療師,現今則廣泛的在世界各地旅行著,從1993年起每年都會拜訪台灣。在靜心與治療工作已有超過15年的經驗,他的專攻是靈性彩油顏色系統、脈輪能量工作、重生技巧及前世今生。1980年成為奧修大師門徒,曾在奧修多元大學(靜心及靈性治療大學)、靈性彩油國際色彩治療學院接受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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