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your path." Navanita told me.
每次到跟舞蹈有關的靜心場合,總是期待可以狂放地延展肢體,跳掉腦袋、發洩積壓在身體裡的情緒。今天我也期待痠疼、飆汗,期待精疲力竭時的放空。以上完全低估了那娃妮塔(Navanita)帶來的禮物。
首先她提出脊椎是人體中軸,是帶領我們身體律動的主體。我們要時時刻刻回到脊椎讓她移動,讓身體的智慧出來。
脊椎每個人都有,可是我們曾幾何時去感受他?一如我們多常忽略我們的手、腳在哪裡?隨著帶領去感受脊椎,讓所有的動力從脊椎底部(脊椎開始處)發起,讓他慢慢往上從頭頂出去;或者相反過來從脊椎頂部感受動能往下竄,經過脖子、肩胛骨、骨盆深入地底。我感受到一股很溫熱的動力在我的脊椎左右移動,我必須讓他從我的手指出去。
接著Navanita引導我們去感覺脊椎是立體的,有後側、左側、右側,也有深埋在軀幹的前側。一聽到這句話立刻感受脊椎前側的支持,總是無力的腹部突然能夠支撐起了身體(不是癱瘓突然可以站起,而是突然明白怎麼使力),緊繃的上胸下顎為此得以放鬆。這才覺察後側脊椎兩旁肌肉已經過於痠疼,所以如果讓後側脊椎帶領移動會是side to side較多,而前側的脊椎則是幅度較小的前後晃動。當感覺整條脊椎,移動變成螺旋狀的,這種動力讓下腰、舉腳轉身自然發生。這時候Navanita到我耳邊輕聲說:「妳的腳現在飛起來了,讓他往下走。(英文大意)」
我理解她的意思的瞬間,發現腳已經往下沉,接下來音樂中的身體已經不是「舞蹈」,而是在移動,回歸動物性直覺的移動。可是不是非洲舞的張狂,比較是太極那種緩慢沉穩。
目前為止我都還沒開始奔騰地移動,可是身體很溫暖,甚至微微出汗。我記得音樂前Navanita回應同學說那個熱感就是身體。
我忘了這次是怎麼停止又怎麼開始最後一次的音樂,只記得這次的停頓我感受到我的腳多麼有力,我的手臂多麼有活力,右手甚至微微地在顫動。在最後這一次的音樂中,我以為我移動幅度很大,可是睜開眼一看發現我根本高度沒甚麼改變、身體的角度也沒甚麼動,不像最開始那麼多扭動。(就別和以往比了,這大概就是大一太極導引應該要達到的感覺。)在那之中我深深地回到身體,我感受到每節脊椎的縫隙是怎麼擴張及被擠壓。甚至最後大休息,在呼吸之間身體的擴張、扁塌都是舞蹈。
我很訝異這麼安靜的移動竟然能夠讓我回歸,以往都是瑜珈某個瞬間讓我發現:「噢!對!我在地面上,被地吸引力抓著。我的腳是這麼有力!我的手臂是跟我的身體緊緊連結的。」
最後,大家坐在一起分享剛剛的經歷時,我還沒辦法把這些感受條理化邏輯化為現在這樣的語言,我用顛倒錯亂的英文文法跟她表述這個驚奇的發現──我不用很浮躁地做很多動作,就可以回到地面耶!(當時大概是:I needn't that much movement but I can feel I'm landed. 而且還斷斷續續的),隨堂翻譯都還在疑惑我在講甚麼時, Navanita堅定地回說:「YES!」伴隨著幾個點頭,瞬間我的臉頰發燙。(我不確定我到底講了甚麼呀,老師妳該不會誤會了吧?──實在是很不習慣被肯定呢!)
之後也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Navanita說她的故事時,眼神時常看著我彷彿要告訴我甚麼,我沒辦法理智分析我接收到甚麼,可是我的身體一直在回應她說的話。包含身體的語言不是我們大腦的語言;包含她因為車禍得知身體的語言為何;包含她說地球出現過大量的靈性訊息、療癒訊息,終於是大量的身體訊息在地球上運作。
活動結束後我跟她分享覺察脊椎前側即時性的身體回饋,不知為何我哽咽了,我以為是因為她車禍的故事餘威現在才爆發,於是我趕緊跟她說我很愛她的故事。Navanita知道這不是我真正想說的,跟我說:"This is my path and it's YOUR path ,too. This is your path.” 她重複第二次我才聽懂,我的眼淚也告訴我:身體懂了。我誠實地說我無法靜坐,還沒說完她又告訴我我不適合靜坐達到靜心,我必須傾聽身體。我有同感,因為大休息感受到的肌肉移動好細微,而我也是這麼真切地存在著。
我沒有想過這一個晚上的活動竟然讓我找到適合我的靜心方式,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謝謝奧修花園,謝謝Navanita,謝謝宇宙把我帶到這裡。我要每天都來個舞蹈靜心,回歸脊椎,讓身體告訴我她想說的。I promise!(分享者:Chantal)

相關團體課程:

*「身體之愛瑜伽舞蹈」,時間:2014年8月9-10日。

*「舞動世界心」體驗之夜,時間:2014年8月12日,19:30-21:30。

*「世界之心」,時間:2014年8月14(晚)-17日。

*「移動的初始──從胚胎到動作發展」,時間:2014年8月23-27日。(欲上此團體的朋友,須有足夠的那娃妮塔團體的經驗)

地點:淡水奧修花園,帶領者:那娃妮塔(Navanita)

那娃妮塔(Navanita)簡介:

原是一位身體、舞蹈治療師,她由身體工作開始,受過傳統的舞蹈訓練,在普那社區帶領顏色治療、身體工作、原始治療等。她所提供的個案、團體或訓練課程,全都是放在身體及頭腦的覺察。自1993年在前往果阿海灘的路途中,她所乘坐的大巴士翻了,她的腿斷了,背脊骨片碎了,在經歷七次重大手術之後,她碰觸到身體智慧的未知空間與奧祕,自此之後,她衷心地與人分享身體的種種靈性奧祕。

na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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