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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小孩子剛落地的臉,生命的泉源還新鮮著……你會看到某種無法言喻的臨在──難以形容、不可名狀。小孩子是很活的,你無法清楚地界定哪種活,但它是存在的,你可以感覺得到。它是那麼濃烈,不論你有多瞎,都無法略過它。

你可以聞到小孩子身上那種清香,然而那種芬芳漸漸消失了。如果不幸這個小孩變得很成功,是個名人──總統啦、首相啦、教宗啦──那麼這個小孩就會開始發臭。

他來的時候帶著極度的芬芳,香不可測、難以形容、不可名狀。你看進小孩子的眼裡,找不到比這更深的東西了。小孩子的眼睛是一道深淵,深不見底。不幸地,社會催毀它,他的眼裡很快只會是膚淺的了,因為有一層又一層的制約,那樣的深度、極深的深度將會在不久後消失。而那本來是他的本來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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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的父母對我如此的失望,他們總是在擔心。他們讓我能夠來到這裡,所以我怎能對他們掉頭就走呢?我欠他們什麼呢?
奧修:家庭之中的麻煩之處就是小孩會從童年之中長大,但是父母永遠不會從父母的身份中長大!人類還沒學到一件事,那就是他不必永遠依附在父母的身份之上。當小孩長大了,你的父母身份也就結束了。
小孩需要父母——他是無助的。他需要母親、父親以及他們的保護;但是當小孩能夠獨立時,父母就必須學習如何從小孩的生命中抽離。因為父母從來不從小孩的生命中抽離,所以他們對自己、對小孩都還有一種持續的憂慮。他們摧毀了一切、他們創造出罪惡感;他們不會幫助小孩超出特定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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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孩子都是出生欣喜的。欣喜是自然的。那不是一種只會發生在偉大的聖人身上的東西。那是某種每個人隨著他的出生就攜帶來這世間的東西。每個人都是跟著它一起來的。那是生命最深處的核心。那是有生命力的一部份。生命是欣喜的。每個孩子把它帶到這個世界來,之後這社會卻猛撲到孩子的身上,開始去破壞欣喜的可能性,開始為孩子製造悲慘不幸,開始去限制孩子。

這社會是病態的,而且它無法容許狂喜的人存在這裡。他們對它而言是危險的。試著去了解這個結構性;然後事情就會變得簡單多了。

你沒辦法法去控制一個欣喜的人;那是不可能的。你只能夠去控制一個悲慘不幸的人。一個欣喜的人他將會是自由的。欣喜就是自由。他不會被迫而淪為奴隸。你不會這麼容易就摧毀他的。你沒辦法說服他去住在一個牢房裡。他想要在星空下舞蹈,想要跟風一起漫步,想要與太陽和月亮說話。他所需要的是浩瀚的,無限的,巨大的,龐大的。他不會受誘惑而住進黑壓壓的小暗室裡。你無法把他變成一個奴隸。他將會過他自己的生活,做他自己的事。這對一個社會而言是很困難的。如果有很多欣喜的人存在的話,這社會將感覺被瓦解,它的結構將無法再支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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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真實一無所知。要知道真實是困難的,因為,為了知道真實,首先你必須是真實的。只有同類才能知道同類。

人是虛假的。就以人現在的存在而言,他是一個地道的偽君子。他並不是真實的他,他的本來面目已經完全喪失了。他有很多張臉,他使用很多張臉,但是他自己並不知道他本來的臉:他自己的臉。

人是一個模仿者。他不斷地模仿別人,漸漸地,他完全忘了他有他自己獨一無二的存在。真實只有在你是真實的時候才能知道。這是一個巨大的努力;道路是艱難的。於是人耍了一個花招,他開始思考真實——哲學化,理論化,創造關於真實的理性系統。這就是所謂的哲學:頭腦玩的一個花招,用來欺騙自己的無知,欺騙自己不知道真實。那就是為什麼哲學那麼豐富,整個世界生活在概念和理論中。印度教徒,伊斯蘭教徒,基督教徒,佛教徒——有成百萬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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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問題:我生活在一塊嚴肅的土地上,受困在它的邊界中。你能不能幫我畫一張通向你那音樂之土的地圖?我是不是有個不健全的基因?我無法找到我的笑聲或快樂。我看到它就在我的周圍,但在我的裡面我卻沒有感覺到它。

奧修的回答:不可能會有什麼通往玩耍之土的地圖。所有的地圖都是通向嚴肅的。玩耍是當所有的地圖都被燒掉了。沒有什麼方法是通往玩耍的,因為玩耍的品質並不是個目的地,而且也不會是個目的地。當你把那個目的忘了,那兒也不去的時候,當那個去那裡的目的被拋下了,這時那當下玩耍的品質會開始在你裡面成長著,發生著。

玩耍不是彼時也不是彼岸。它是此時此刻。因此怎麼會有道路地圖呢。你並沒有要去:你就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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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問題:我知道瑜伽的科學把人看成有很多個「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是不是同一種藥可能會對不同的人造成不同的效果,要看那個病是發自哪裡而定?

奧修的回答:人的科學尚未存在。派坦加利的瑜伽是曾經被做過的最接近的努力,他將身體分成五層,分成五個體。你並非只有一個體,你有五個體,在這五個體的背後是你的本質。在心理學的領域裏所發生的情況同樣也發生在醫藥上。對抗療法只相信肉身體——最「粗糙」的體。它跟行為學派是平行的。對抗療法是最粗糙的醫藥,那就是為什麼它變成科學的,因為到目前為止,科學儀器只能夠測出最粗糙的東西。要進入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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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當能量往內時,它轉為思想、感覺、情緒;而當能量向外,它就變成與生命、與大自然的關係。但當能量既不往內也不往外時,它就只是在那兒脈動、振動著,然後,它就是與存在的合一,與整體的合一。這就是參禪嗎?

奧修的回答:

確實。當能量只是在那裡,哪兒也不去,只是在最初的源頭脈動,只是在那裡散發著光芒,如蓮花綻放,既不向外,也不向內──它就只是在此時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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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很愛我的男朋友,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關係很好。但是每當我看到他好像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即使只是和她說話,我就感到非常嫉妒。我不希望讓他感覺我在干涉他的自由,但是很難隱藏這些嫉妒的感覺。我要怎麼辦呢?

奧修的回答:嫉妒是不好的,但是壓抑嫉妒比把嫉妒表達出來更加危險。最好是沒有嫉妒,但是如果不行,那麼第二的選擇就是把嫉妒表達出來。
期待第一種情況,但是你必須嘗試第二種情況。在你的個人成長上,第一種情況很晚才會來臨。它顯示出一個非常整合的人,他不會感到嫉妒。只有一個全然接納自己,一個對自己也能非常快樂,一個沒有任何和別人比較的觀念的人可以是沒有嫉妒的。嫉妒是由於比較出現的。比如說,如果你愛一個人,這個人愛你,然後有一天你看到他被別的女人吸引了——於是比較就進來了。他要拋棄你。是他找到了一個比你更好的人嗎?還是他找到了一個比你更美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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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已經結婚二十年了,為什麼還不能瞭解她?感覺在那裡,但她從未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有時我處在蜜月之中,有時我的頭腦快抓狂了。

奧修的回答:頭腦總是抓狂——那是頭腦的方式。頭腦是一個變遷:它不斷地改變,任何兩個連續的時刻都不相同,每一個片刻是不同的。是的,一個片刻你感到在整個的生命裡你沒有看到你的妻子,你不能遇到她,即使你已經與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另一些時刻你看到你自己正在蜜月之中——你看到她的美麗,她的優雅,她的快樂,她的最裡面的核心。然後它離開了。你的感覺改變了。

頭腦是非常滑的:它繼續地滑動,它不能停留在任何地方,它沒有能力站立,它是變遷的。隨著頭腦每一件事情都像那樣,一刻你快樂,另一刻你不高興。一刻你是如此快樂,另一刻你如此傷心。它一再繼續。頭腦的輪子繼續移動——一刻一個踏板在頂端,另一刻另一個踏板來到頂端,以這種方式繼續。那就是為什麼在東方它被稱為輪迴,那個輪子。世界是一個輪子:它繼續移動——同一個輪子,一再一再地。沒有一個片刻穩定。它像一場電影。如果電影停了一個片刻你將能看到屏幕。但是電影繼續移動。它移動的如此快你全神貫注於它,被它所佔據,你不能看到屏幕。但是屏幕是真實的。圖畫正如夢一樣投射在它上面。頭腦繼續投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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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只針對這些不重要的事情請教占星學家。有人會問占星學家他什麼時候有工作──你的工作跟月亮、星星沒有關係。有人會問他會不會結婚──沒有婚姻制度的社會就有可能。有些人問他會一直很窮還是會變得有錢──在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的社會中不會有貧窮或富有的問題。所以,這些都是不重要的問題……一個八十歲的老人走在路上,被丟在路上的香蕉皮滑倒。現在,有沒有可能問占星家從月亮與星星的運行中得知哪一條路、哪一隻香蕉皮讓腳滑倒呢?這種問題是很愚蠢的。但是你好奇想預先知道如果你今天出門會不會被香蕉皮滑倒。這是不重要的。它跟你的自性或靈魂無關。這些事件都是外表的發生,而且占星學跟那些無關。但是因為占星家只忙於談論這類的東西,因此偉大的占星學體制就垮了。這就是唯一的理由。沒有一個有悟性的人會相信一出生他的命運就被紀錄好了;在某一天的皇后大道上,他的腳會踩在香蕉皮上並且滑倒。滑倒跟香蕉皮都與任何星星無關。占星學已經失去了被尊敬的地位,因為它變得跟這種事情連在一起。總會有些時候我們會想要從占星家身上知道這種事,然而這些都是不重要的。

但是有某些特定的半本質就像一個人的生死這樣的東西:如果你能夠知道每一件跟此有關的事情,就能夠有預防措施。如果你完全不知道這些事,那麼你什麼也不能做。如果疾病診斷的知識能夠進步,我們也能夠增加人類的生命空間──我們一直都這麼做。如果我們成功的製造出致命的原子彈,就有能力一瞬間殺死數千數百人──我們已經這麼做了。

這個半本質的部分顯示出一種可能性:如果能夠事先知道即將會發生的事情,我們或許能夠做某些事。如果我們不知道,什麼事也不能做。透過預知,我們可以整理好可能的東西,並且有所選擇。超越這之上的是本質的世界──你什麼也不能做。總之,我們的好奇心只想知道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想知道有關半本質的部分。我們的好奇心與慾望從來不曾觸及到那個即使知道也無法改變的本質且不可避免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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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我們知道的,當原子彈在人口眾多的廣島地區爆炸時會有什麼影響。在原子彈丟到廣島之前,只知道會有數十萬人喪生,卻不知道也影響了未來的世代子孫以及其它的東西。當時在廣島和長崎喪生的人只是當時的事件。但是存活下來的樹、動物、鳥、魚以及人都不明原因地受到永久性的波及。所有影響的範圍必須等到十代之後才能知道,因為深層的輻射能量還在運作中。任何一個倖存的女人,卵巢都受到放射線的影響。在受到輻射影響之前能夠生出正常小孩的她們,現在這些卵巢無法產生正常的小孩。從這些卵巢中出生的小孩不是殘障就是瞎子,有的四隻甚至八隻眼睛;任何狀況都有可能––不能說話、頭腦有疾病或從來沒出生過的怪物。我們無法確定那像什麼;只有一樣是肯定的:它不是普通正常的人類。

如果這麼一個相較起來不算是真的非常強大的原子彈會給地球帶來如此巨大的傷害,那麼你可以想像太陽的力量。它就像數百萬顆同時爆炸的原子彈一般。廣島與長崎的原子彈殺了一萬兩千人。相較之下,你能夠想像太陽的輻射性有多強嗎?太陽四十億年來一直不斷地提供地球熱度,科學家說太陽不可能在百萬年之間冷卻下來。每天它從幾乎數億英哩的距離給予地球無限的熱度。發生在廣島事件的輻射影響所及只不過十英哩,而這麼久了輻射依然沒有耗盡。跟宇宙中其它的恆星比較起來,我們的太陽算是個小星球。我們在天空中看到的星星比我們的太陽大多了,他們之中的每一個星球都以自己獨特的輻射能流向我們。

有一個偉大的科學家,Michael Gacquilin,一直在研究宇宙生命力。他告訴我們,從我們的經驗中無法理解甚至百分之一的宇宙力量。自從我們開始從地球發射衛星到太空中之後,就接收到許多言語無法形容的訊息,甚至科學也還不能解譯這些被傳送回來的資訊。我們從來都想像不到,在我們週遭有這麼多能量與力量在運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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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生存,你對某些東西的覺察或認知是不必要的。占星學說,我們週遭一直有能量場在影響我們。嬰兒一誕生,就受到整個世界的影響。以科學的語言來說,我們可以把出生描述成一個曝光的過程。這就好像相機裡面的底片曝光。你按下相機的按鈕,裡面的鏡頭會有一秒鐘的時間打開又關閉,所以任何在相機前面的東西馬上被印在底片上。而這一格底片不會影響前一格的底片。這一格底片會永遠紀錄下這個現場當時的影像。

同樣地,當胎兒在母親的子宮時,是胎兒的第一次曝光。當他出生的那一天是第二次曝光。這兩次曝光的影像就像底片一樣印在孩子敏感的頭腦中。這個世界當時的樣子就印在這個孩子上面,所以這個孩子就會與當時世界的情況產生共感。你會很訝異,百分之九十的嬰兒出生在夜晚。通常,依照數學的機率,晚上出生的百分比應該跟白天一樣。或許會有百分之四到五的上下差距,但是為什麼會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在晚上出生呢?頂多,只有百分之十的人在白天出生。一定有原因––有許多原因在裡面。讓我解釋……當小孩在晚上出生時,這個世界的第一次曝光不是亮的而是黑的。我對你說過,這個只是一種舉例,因為重要性是在更深的層面。我只是舉例對你說明嬰兒對世界的第一個印象是黑暗的。沒有太陽,太陽的能量不在。四周整個世界都在睡覺––沒有任何東西是甦醒的。這就是嬰兒的第一映像。如果我們就此問佛陀或馬哈維亞原因,他們會說大部分的人在晚上出生是因為當他們出生時他們還在沉睡中。這些靈魂無法選擇他們出生的時間。還有其他數百種原因,但是這一點很重要:大部分的人都還在熟睡中。他們還在黑暗與非活性中。

任何一個太陽出來後出生的人會帶著能量出生。太陽西下後,在夜晚的黑暗中,只有沉睡的本性會出生。在太陽上升期間出生的人將會在能量的影響下出生,太陽下山後出生的人,在黑暗的覆蓋下,會在沉睡的影響下出生。晚上與白天對底片會有不同的曝光。有必要更清楚了解這個曝光的要點,因為占星學跟此有非常深的關聯。從事出生曝光這個主題研究的科學家說這是極其重要的事情。這個曝光會跟著你一生。當小雞被母雞孵出之後,馬上就能夠跟在母雞的背後跑,科學家說,這跟母親無關,這只是曝光與印刻的問題。科學家已經做了數百次實驗……其中一個實驗就是小雞的出生。當小雞的嘴喙從蛋裡面出現時,就在那個時候母雞從現場被移走,並且在小雞前面放置一個汽球取代母雞。當小雞打開的眼睛時看到這個汽球。你會很驚訝,這些小雞愛這顆汽球的程度就像它是牠們的媽媽一般。不論汽球在空中晃動到哪裡,牠們就跟著它後面跑。牠們不在乎媽媽在哪裡,而是對汽球有不可思議的敏感度。當小雞累了,牠們會坐在汽球旁邊。牠們試著愛汽球,牠們會微微地輕吻汽球而不是媽媽。康拉得‧勞倫茲,這位做了很多跟此有關的科學家說,曝光的第一個時刻最重要。小雞與母親會如此親密是因為這第一個感光;牠會跟著母親後面跑只是因為她是小雞第一個感受到的對象。現在,還有更多的實驗正在進行著……沒有被母親親身養育的男孩無法愛任何女人。沒有適當的曝光;女人的影像沒有被合宜地印刻在嬰兒的頭腦中。如果同性戀在西方正在增加當中,一個基本的原因是孩子的父母之一沒有充分的曝光。在西方,異性的愛──相對性別之間的愛越來越少,而同性之間的愛越來越增加。雖然這是個不自然的現象,但就是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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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最基本的事必須要明白。

首先,男人和女人是同一雙手中相對的兩隻手掌,是對立的兩極。

這種生命的對立使得他們相互吸引。相距越遠,吸引力就越大;彼此之間的差異越甚,就越具魅力、美麗和吸引力。而這正是整個問題之所在。當他們走近的時候,他們希望走得更近,他們希望融入彼此的生命,他們希望合二為一,成為一個和諧的整體——但他們全部的吸引力是基於彼此的對立之上的。而和諧則恰恰基於對立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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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世界上人們知道有這樣一些美麗而瘋狂的人,事實上,在這個世界上所有偉大的人在一般人眼裏都有那麼點瘋狂。
  他們的瘋狂的表現,是因為他們不悲傷,他們不憂慮,他們不怕死,他們不為瑣事煩惱,他們每時每刻都盡致而熱情地活著。正因為盡致而熱情,於是他們的生命變成一朵美麗的花 ——它們充滿芬芳——愛、生命與歡笑。
  但是,這樣當然傷害了你周遭的許許多多的人,他們不能接受你所成就的恰恰是他們所錯過的那種觀念、他們將試著用一切方式使你悲傷。他們的責難除了力圖使你悲傷,摧毀你的歡舞剝奪你的歡樂以外沒別的 ——這樣才能使你回到他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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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性不是一個死的結束,而是一個至高無上的結果。它就像一條流動的河:沿岸的風景每天都在改變,樹木的排列每天都在變化,會經過新的岩石和山丘,會看見新的月亮和星星。我們昨天知道一切,到了今天就不見了。在這個至高無上的經驗當中,一個人永遠不可能說「我已經到達了」或是「我已經知道了。」或是「我已經完全知道所要知道的東西了。」如果有人那樣說,那麼他就根本還未到達。一個人只是進入那個經驗當中,他沒有到達終點,因為它是無窮無盡的。如果有人進入大海之中,他可以說他已經進入了,那麼海岸就消失了,但是他永遠不能說他已經遇見了大海--因為永遠找不到新的海岸,而且每一個地方,整個四周都只有大海。
  所以一個宗教之人不能寫下關於他到達和成就的訊息。他只能說舊的已經不在那裡了,而現在發生的一切,每個片刻,每一天都改變。因為如此,它是不斷地在更新的。去說明天將會像什麼是不可能的,因為昨天的一切都不是今天的,而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慢慢地在崩裂。這個每一個片刻都在更新自己,永遠都不會變得呆滯的無窮生機,就是宗教性的經驗。我們無法用任何努力去達到它,我們也無法完全達到它。
  所以任何說他已經達成的人就是從來沒有達成。但是說他繼續不斷地達成,每天都達成更多,但永遠無法完全達成,或是說當他完全達成時他會講出來,或是說他覺得整體仍然保持未被達成,這樣的人才是真正達成的人。真理一直都保持需要被知道,不過一個人會覺得它已經被知道了,因此我們的語言在表達時都會產生錯誤和扭曲。那些帶著一個目標來生活的人--很多人都這樣做--永遠不會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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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一種疾病。疾病會來到一個人身上,但人本身也是一種疾病。這是他的難題,同時也是他的獨特性。這是他的好運,也是他的厄運。地球上沒有其它的任何動物像人一樣是如此的一個難題、一個焦慮、一個緊張和一種疾病。然而這種情況卻能夠給予人類所有的成長和所有的進化,因為「疾病」意味著一個人無法滿足於他的現狀,一個人無法接受他的現狀。這個疾病本身變成了人類的動力和他的不能靜止,但這同時也是他的不幸,因為他是煩亂的、不快樂的,他在受苦。

  除了人以外,沒有其它動物會發瘋,除非被人逼瘋,它們本身不會自己發瘋,不會變成神經病的。動物在樹林裏不會發瘋,但是在馬戲團裏面,它們有可能發瘋。在叢林裏,動物的生活不會被歪曲,但是在動物園裏它們變得異常。沒有動物會自殺,只有人會自殺。

  有兩種方法被用來瞭解和治療那個被稱之為人的病,其中一種就是醫藥,另外一種就是靜心。這兩種都是在治療同樣的病。在此我們來瞭解一下醫藥是好的,醫藥將人的病分開考慮,它以一種分析各個部份的方式來進行。靜心將人的本身視為一種病,靜心將人的人格看成就是病。醫藥認為疾病會來到一個人身上,然後消失,認為它們是外來的。但是這個差別已經慢慢在減少,因為醫療科學也已經開始在說:「不要針對疾病來治療,而要治療那個病人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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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譚崔,最基本的東西是:它是非常激進的、革命性的、叛逆的,它基本的洞見是:世界不是被分成較低的和較高的,世界是一體的,較低的和較高的是手牽著手,較高的包含較低的,較低的包含較高的。較高的隱藏在較低的裏面,所以較低的不應該被拒絕,不應該被譴責,不應該被摧毀,或是被扼殺。較低的必須被蛻變......

毒藥和甘露是同一個能量的兩種狀態,生命和死亡亦是如此,每一樣東西都是如此:白天和黑夜、愛和恨、性和超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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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否能夠請你談論按摩的藝術?

奧修的回答:你可以開始學習按摩,但是你永遠無法結束它,它會一直繼續下去,那個經驗會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高。按摩是最微妙的藝術之一,它並非只是技術的問題,它更是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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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隨別人的人就是那些完全不相信自己的人,那就是為什麼他跟隨別人……相信自己的人從他人身上學習但並不追隨他人,他跟隨自己的洞見,不管冒得是什麼險他也從不妥協!

  成為自己是需要勇氣的!成為一個人的本性須要巨大的忠誠,點化門徒須並不是套入某種追隨,我反對所有的追隨!點化門徒只是準備你成為你自己、準備你成為勇敢的:反對所有的悲慘,和那些讓人們悲慘的制約模式!

  門徒意指個體性,你必須吸收我的精神,咀嚼消化我的存在,但不是成為一個追隨者,不是成為一個模仿者……那是至今為止所有宗教在做的:它們創造模仿者、面具、偽君子。我在這裡的整個努力是要幫助你成為勇敢的,信任你自己的存在,信任你的內在聲音,我不教你對我忠誠,我教你對自己的潛力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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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事情被揭露出來,它就會消失不見。隱藏著的,反而會一直跟著你。這就好像把它連根拔起一樣。一旦你把根部顯露出來,接觸空氣照到太陽,這棵樹就死了。如果它的根仍然深植於大地,你可以一遍一遍地坎伐它,但它仍然會不住地抽條生長。

絕對不要與枝葉對抗。原始治療這個團體的主要重點就在於讓你清楚看到,不要與枝葉抗爭。那是徒勞無益的。去揭露根部,去看看根源的問題是什麼……

問:我實際去體驗生活的藝術已經很久了,烹飪、飲食……當我在那麼做時,我試著將它做好,我感覺我是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成長的。聽很多人說這裡有許多的團體在進行,但是我並不覺得自己需要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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