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為什麼人如此害怕被愛?

奧修回答:人害怕被愛。因為愛帶來痛苦,愛帶來謊言。愛帶來監獄,愛帶來奴役,愛摧毀自由。那就是為什麼。

 而人無法沒有愛的活著,因為愛也是必需的養分。所以他們渴望愛,他們想要愛和被愛。他們無法保持單獨。但當他們遇到對方的一瞬間──女人或男人──他們也感到恐懼。因為他們知道現在他們進了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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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種臣服,其中一種是你被強迫去臣服,那是醜陋的,永遠不要讓那樣的事發生。最好死掉也不要臣服,因為你是被強迫臣服的,但是還有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臣服:你並不是被強迫臣服,你只是覺得好像在融解、在融合,跟一個人合一,或者是跟整個存在合一。

當然,它一直都是以關係作為開始,那是很自然的。愛的第一步就是「關係」,愛的第二個狀態是「關連」,在這兩者之間有很大的差別。在 「關係」裏面,你將每一個人都摒除在外,你集中在一個人身上,它是一種心的集中,但是所有的集中都會變成二次世界大戰的「集中營」!基本上它是一種法西斯主義。剛開始的時候可以,但是一個人不應該生活在那裏,生活在集中營裏…

所以,愛也是以集中營作為開始——一種一對一的愛情事件,排他性的。兩個人都是囚犯,同時也是看守監獄的人,他們同時以這兩個方式來運作,每一個人都被另外一個人所囚禁,每一個人都憑他自己當上看守監獄的人,這是一個很美的遊戲!但是一個人不應該停留在那裏,否則生命會被浪費掉,一個人必須去學習那個功課——它的美和它的醜,兩者都必須被學習。那個醜必須被拋棄,而那個美必須被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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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很愛我的男朋友,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關係很好。但是每當我看到他好像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即使只是和她說話,我就感到非常嫉妒。我不希望讓他感覺我在干涉他的自由,但是很難隱藏這些嫉妒的感覺。我要怎麼辦呢?

奧修的回答:嫉妒是不好的,但是壓抑嫉妒比把嫉妒表達出來更加危險。最好是沒有嫉妒,但是如果不行,那麼第二的選擇就是把嫉妒表達出來。
期待第一種情況,但是你必須嘗試第二種情況。在你的個人成長上,第一種情況很晚才會來臨。它顯示出一個非常整合的人,他不會感到嫉妒。只有一個全然接納自己,一個對自己也能非常快樂,一個沒有任何和別人比較的觀念的人可以是沒有嫉妒的。嫉妒是由於比較出現的。比如說,如果你愛一個人,這個人愛你,然後有一天你看到他被別的女人吸引了——於是比較就進來了。他要拋棄你。是他找到了一個比你更好的人嗎?還是他找到了一個比你更美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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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瑪與穆多(Homa與Mukto)第一次來台灣時,我對他們兩人毫無認識,我帶著未知的感覺來到團體。當團體一開始,Homa開始簡單談話,我馬上感受到一種在家的感覺。所謂在家的感覺是指有我鍾愛的奧修師父的能量。我是個能量工作者,我對能量是很敏感的。我很容易可以從老門徒身上感受或接受奧修師父的能量。對我個人而言,這是最珍貴的禮物。
  在團體開始之後,我才瞭解到,Homa與Mukto其實也是能量工作者。我很高興我來對團體了。因為我可以從他們兩人的談話中,感覺到平凡的字語卻隱藏極大的能量傳遞著。而且,我也發現,他們的心是如此的美麗與偉大,他們兩人在答覆我們的問題時,在個人議題上給予的愛與覺知與能量,是超過我們所提出的。 這真的是很美的。他們的愛是如此的豐富,毫無保留的分享給我們。

       我想要強調一件事,那就是,在團體中Homa 與 Mukto所教我們的練習,看似簡單容易,但是如果我們可以很全然的去做練習,我發現,會有很多能量及覺知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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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譯完荷瑪與穆多(Homa and Mukto)的團體後,某些東西被觸動了。不到三個月,我衝到普那(Pune),又是一趟不在計畫中的旅行,為了參加他們的譚崔團體。之前的譚崔團體經驗讓我有點害怕,因為我的不安全感完全被啟動。但是基於對他們的信任,以及對於探索自己的渴望,我決定再次嘗試。

  從團體的第一天到最後,他們的廣大的愛的能量場讓我沒有一刻感受到不安全。即使這是個龐大的團體,我還是感覺到被很細緻的支持著。這樣的安全感,讓我從第一天就開始進入內在強大劇烈的轉化。我的頭腦不能明白,這些看似沒什麼的練習,為什麼會讓我全身感到不對勁。我的胸口悶漲,胃部翻攪,而眼淚不停的留,在那些頭腦無法明白的練習裡,有些東西開始流動。而在這樣的安全感裡,我多年來的盔甲崩解了,那些為了害怕受傷的而建立起來的堡壘坍塌了。因為愛開始流動,這些本來不屬於我的只能離開。回想起來,那是個滿恐怖的過程。那多年來我認為是我的,保護著我的,在一瞬間溶化釋放時,我感到巨大的恐懼,那種失控的感覺我從來沒有體驗過。但是荷瑪與穆多(Homa and Mukto)就只是在我身旁,輕輕的靜靜的陪著,告訴我說:Kaveesha可以是脆弱的,Kaveesha不需要一直都是完美的……我明白這是個意義重大的釋放,那些讓我無法真正去愛的,是時候可以放掉了。

  荷瑪與穆多(Homa and Mukto)的帶領讓整個團體在心輪的愛裡卸下武裝。參與者的敞開與真實面對自己的勇氣讓我感動。我們常常覺得這譚崔團體怎麼好像是創傷療癒團體。但是當能量流動時舊有的創傷往往會被揭露出來。而唯有療癒它們我們才能在生命中真正的往前,有所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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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我已經結婚二十年了,為什麼還不能瞭解她?感覺在那裡,但她從未出現在我的生命裡。有時我處在蜜月之中,有時我的頭腦快抓狂了。

奧修的回答:頭腦總是抓狂——那是頭腦的方式。頭腦是一個變遷:它不斷地改變,任何兩個連續的時刻都不相同,每一個片刻是不同的。是的,一個片刻你感到在整個的生命裡你沒有看到你的妻子,你不能遇到她,即使你已經與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另一些時刻你看到你自己正在蜜月之中——你看到她的美麗,她的優雅,她的快樂,她的最裡面的核心。然後它離開了。你的感覺改變了。

頭腦是非常滑的:它繼續地滑動,它不能停留在任何地方,它沒有能力站立,它是變遷的。隨著頭腦每一件事情都像那樣,一刻你快樂,另一刻你不高興。一刻你是如此快樂,另一刻你如此傷心。它一再繼續。頭腦的輪子繼續移動——一刻一個踏板在頂端,另一刻另一個踏板來到頂端,以這種方式繼續。那就是為什麼在東方它被稱為輪迴,那個輪子。世界是一個輪子:它繼續移動——同一個輪子,一再一再地。沒有一個片刻穩定。它像一場電影。如果電影停了一個片刻你將能看到屏幕。但是電影繼續移動。它移動的如此快你全神貫注於它,被它所佔據,你不能看到屏幕。但是屏幕是真實的。圖畫正如夢一樣投射在它上面。頭腦繼續投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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